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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树林忽然间想起来，“楚天舒家做餐饮生意的？”

    忙活了一通的制片人回来，嘴里还叼着一根冰棍，“对，但是他从没提过父母的事，将家庭关系藏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撤商的品牌这会儿又打电话过来，不过李制片没接电话的打算。

    好歹都是大品牌，听风就是雨的算什么回事？

    之前把话说的那么难听，现在又想继续合作，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自己难道白做孙子了吗？

    “你也别指望从他这名字中查出端倪，姓楚的多了去，怎么查？”

    杨树林想了下，“如果把调查范围集中于餐饮行业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没查过？那么多小饭馆，火锅烧烤西餐中餐，那么店怎么查？”李制片叹了口气，“光年龄上对得上号的就十几个，这还只是在京城，其他城市我都没去查。”

    “跟捅了姓楚的老窝似的，咋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制片人直摇头。

    杨树林皱着眉头，“小饭馆可没生鲜运输队，你往大了查呢？”

    李制片听到这话乐了，“你以为我没查过？大的一个没有。”

    没有？

    不应该啊，总不能说楚天舒是艺名吧？

    那样的话，苏棠不至于喊得这么顺口，除非……

    杨树林想到另一种可能，“查一下姓苏的。”

    制片人跟上导演的思路，脸上神色有点不太好看，“你要这么说的话，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姓楚的老板，不会吧……”

    他先入为主的以为是男老板。

    如果性别不规定这么死的话——

    “京城餐饮界还真有这么一对夫妻档，你也没少去。”

    李制片嘴角止不住的抽动，“楚天舒不是说他家就开小饭馆的吗？咱们或许搞错了。”

    怎么也没办法把文锦饭店跟小饭馆挂钩啊。

    这要是小馆子，那还有什么大餐厅？

    制片人还因为猜到内情而心情激荡，“老杨，你说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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