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,你就能胡编乱造。”容琛咧出森寒的牙:“没记错的话,你儿子在容氏旗下的分公司,当个小领导是吧?” 温姨被抓住痛脚,惊恐睁大眼睛:“他,他做得好好的,您不能无缘无故开除他。” “开除?”容琛轻鄙一笑:“那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 “这个岁数了,也该知道人心险恶。”他狠戾道:“在容家做了这么久,我最擅长什么,你心里也该有数。” 温姨嘴唇发抖。 “我从小到大,打过的架数不胜数。”容琛捏了捏拳头:“到现在,也有的是人愿意为我去揍他。您放心,倒也不会一次就打死了,那多没意思。” 他说:“三五不时揍一顿,让他下不了床刚刚好。您说是先打断他的腿呢,还是先折断他的胳膊?不然先断三根肋骨?” “不,不!”温姨惊恐大吼:“你,你不能这么做!” 容琛没说话。 温姨也不需要他的回答,她清楚地知道,容琛不但能这么做,也敢这么做。 她在容家工作了这么多年,早就知道这位雇主骨子里藏着的狠戾凶残。 这会儿已经怕得满眼是泪,如丧考妣。 在她看不到的位置,容琛冲着季欢扬了扬眉。 那张刚刚还很凶的俊脸上,露出得意洋洋的嘚瑟劲儿。 季欢:…… 她无奈又好笑,不得不承认,在某些时候,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真的有奇效。 比如说温姨,现在就已经心理防线全面溃败。 “容总的做法确实有些粗鲁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”季欢坐在沙发上,柔声说:“但您在容家工作这么久,知道上流圈子其实并不大吗?” “只要我们把您做的事情宣扬出去,还会有人雇佣您继续工作吗?”她说:“您好像很在乎您的儿子,那么……被容氏因为盗窃公司机密开除,有公司愿意继续雇佣您的儿子吗?” “这很容易的。”季欢:“几句话而已。您说是吗?” 温姨不敢吭声。 如果说容琛砍人是用大刀,直白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一击毙命的话;季欢就是用细针,针针戳在要害,不明显,但致命。 温姨干干地咽了口唾沫,慌了:“不……不,你们不能这么做……求你们,求你们放过我和我家里人……” 家里还有房贷和车贷,她如果和儿子同时失业,生活还怎么继续? 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是我鬼迷心窍……”温姨痛哭出声。 她不敢再隐瞒,老老实实交代得清清楚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