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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乙甫离开电梯口，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王助理跟在身后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审计部的人，到了没有？

    王助理：到了，在您办公室等着呢。

    董乙甫听了，大几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，并随手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王助理见了，笑了笑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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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舒雅收拾好办公桌上的资料，起身走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董舒雅出了办公室，向李智博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李秘书，我去集团公司一趟。

    李智博：（出来）好呢。

    董舒雅优雅的走过走廊，进了电梯。

    李智博见董舒雅进了电梯，想了想，进了陈希昱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陈希昱办公室里坐了两个人，和陈希昱一样，沉默着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李智博进来后，向陈希昱递了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陈希昱却回了他一个“出去”的目光。

    李智博只好静静地退出现陈希昱的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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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舒雅出了电梯，走向总经理办公室。

    总经理秘书站在门外，见董舒雅来，微笑着迎接她。

    秘书：刘总已在等你了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不好意思。有事耽误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秘书恭身“有请”，董舒雅笑着进了总经理办公室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刘总好。

    总经理刘源：你好，请坐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刘总，您找我……

    总经理刘源：（不动声色）瑞海公司那笔招标合同，你知道吗？

    董舒雅：知道。

    总经理刘源：事前？事后？

    董舒雅：事后。

    总经理刘源：好。尽管我知道，但是，我还是要你，亲口告诉我。

    董舒雅：（思考）为什么？

    总经理刘源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刘源办公桌上，一支录音笔，正在运行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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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乙甫办公室门开了，三位企业高管退了出来，脸色严肃。

    三位高管刚走，王助理便进了董乙甫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马上跟我去趟市里。

    王助理：好的。

    王助理为董乙甫拿起手提包，退到门外。

    董乙甫大步走出门外，向电梯走去。

    王助理提着手提包，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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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乙华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上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坐在那组大沙发上的，是几个神色严肃的企业市场管。

    沉默中，不知谁发出了一声叹息，董乙华笑了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呵呵呵，就这么点出息，以后怎么挑我的大梁？

    那几位沉默的人，互相看了一眼，头低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都给我打起精神来！

    几位高管立即挺直了腰板，却不去看董乙华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有我在，翻不了天！

    高管甲：可是……这天，在……别人手上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（拍桌子）放屁！

    众人吓了一跳，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我说你几位，好歹也是个股东，虽然股份少了点儿。但是，我们几位的股份加一块儿，已经超过他了。

    高管乙：他……也有和他加一块儿的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我看谁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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