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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钢从走廊过来回到办公室，坐在电脑前，面对手上的名单，摇摇头笑了。

    肖钢起手机，拨打“黄晓倩“的电话。

    肖钢：……刚才，我们对参与竞标企业，进行了企业资质、综合能力等方面的审查……你们公司，因为规模小，缺少同等业绩支持……不急不急，等我把话说完……

    他警觉看了看身后，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肖钢：……我认为，贵公司是专业化广告公司，处在企业品牌创建期，有尚城方面的平台和技术支持……对、对，我据理力争，说招标不是寻找最好方案，是寻找最高性价比的方案……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沉吟片刻继续说。

    肖钢：……在50多家报名者中，你们留下了……呵呵呵，你的忙我肯定帮……对对，不谢，不谢……拜拜。

    肖钢挂断电话，遐想着，笑了。

    手机响了，肖钢拿起电话就了起来。

    肖钢：哎晓倩……哦奶奶……我知道，我知道，我这就看，这就看……

    肖钢一边打电话，一边打开了电脑，在网络社区里浏览起网上发表的“自媒体”新闻。

    肖钢很快找到了一篇《好青年不怕讹——执意抢救摔伤昏迷老太》的文章，点了进去。

    肖钢：奶奶，我找到了……对，图片中的老人就是您……点击率很高哇……我挂了啊……拜拜。

    电脑上，文章图文并茂。照片上比较人多，抢救奶奶的年轻人多是背影。

    肖钢：终于找到你了！

    肖钢激动地看完文章和图片细节，多次放大图片，却无法认清年轻人是谁。

    肖钢看到微博留言中，有很多人为图片中“救人不留名”的年轻人喝彩、叫好，也有人为不能一睹英雄的正面形象而叫遗憾。

    肖钢：怎么没一张正面图片？

    肖钢迅速敲击键盘，在微博下面留言。

    肖钢：博主，您好。我是您文中老太太的孙子肖钢。我们一家人，非常想找到这位年轻人，当面感谢他。请问博主是否有年轻人正面照片，能否发出来，好让大家识得英雄真面目？

    博主很快回复留言了。

    博主：正面照片有。在没有征求照片本人同意之前，暂不能上传。

    肖钢：我直接去您哪儿看照片，可以吗？

    博主：可以。我现在泰国旅游，下周回国。

    肖钢：谢谢。好的。

    肖钢又仔细观看了几遍图片，下载并传到手机上，通过微信发到了朋友圈。

    肖钢：（os）好。如果在街上，迎面遇见，我也能认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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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氏集团，布置得简洁大气的会议室里，坐满了人。

    董乙甫在刘源等人的陪同，大步沉稳地来到会议室，坐在了前排坐下。

    董舒雅微微睁开眼睛，扫视了一眼，继续微闭双眼，像极了姥姥打坐模样。

    主持人整理了一下衣服，准备走上舞台，突然董乙华的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董乙华：（接手机）喂……（大声）什么？自杀啦？怎么就自杀啦？……你们，你们ta妈的，都是干什么的？一个人看不住吗？

    董乙华一边接着手机一边站起身来，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跟董乙华一起几个人，低头耳语了几句，起身匆匆跟了出去。

    董乙甫的手机铃声响了，他拿起手机看了看，表情下一子严肃了起来。

    【特写：（短信）孙凤玉在看守所自杀了。

    董乙甫皱了皱眉头，将手机短信给刘源、胡劲松等人看了看。

    众人看了，表情各异。

    董乙甫：综合能力测评你们在这儿盯着，我出去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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