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锐看向她一眼,语调缓慢地道,“这有什么,每年丘兹国都会来使臣。” 南宫霓皱了皱眉,说道,“问题是,中途拓跋羽出了一趟厢房,去了另一间包厢,而那间包厢里的宾客是冯太师的儿子冯诞,冯诞带着一个女子候在那里,随后拓跋羽将那个女子带进了丘兹国使臣的包厢里。” 白锐扫了南宫霓一眼,其实大概已经明白南宫霓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 程由在旁应接着南宫霓的话,“不就是给使臣送个女人吗,这有什么?” 南宫霓轻笑一下,说道,“可这个女人的那双眼睛,霓见过。” 白锐和程由不由地同时看向南宫霓。 南宫霓看着白锐道,“侯爷可还记得,在阳城的鸿雁楼所举行的菊花节,那个花魁舞姬,霓十分确定就是她。” 一说到那个舞姬,白锐已经清楚了。 在阳城的菊花节后,白锐让程由暗查了北海王拓跋祥在阳城里安插的所有部下。宴会后,程由在暗夜里见到那舞姬私会了北海王,才得知那个舞姬是北海王的人。 随后在程由的彻查下,才知那舞姬就是北海王的属下,名叫青烟。 是北海王养在暗处的杀手。 程由在南宫霓话后,说道,“你说的是北海王的属下青烟。” 南宫霓漠然一笑,“对,青烟是北海王的人,可冯诞竟带着她去见了丘兹国的使臣。” 白锐冷眸道,“你的意思是北海王和冯诞走得很近,甚至连他的杀手都给冯诞所用。” 南宫霓轻点头,“霓所见就是这样。” 程由看向白锐,心中有些疑惑道,“如冯诞不知青烟是北海王的人呢?” 白锐漠然,“那么青烟接近了冯诞,让冯诞信任了她,这可能是北海王想在冯诞身上得知什么,所以青烟是北海王的眼线。” 程由右手摸了摸下巴,沉思,不解道,“那么北海王想从冯诞身上得知什么呢,才让他的人接近了冯诞?” 此时沉默的南宫霓再次看向白锐道,“霓曾得过消息,多年前冯氏太后让她的哥哥冯煕暗查过崔伯渊的下落,而崔伯渊是寇国师的座下弟子,霓猜想,这一切是不是与《云中音》有关?” 南宫霓说话的同时注意着白锐的神色变化,而白锐果不其然脸色变了变。 程由也静看着白锐,因为提到崔伯渊,那可是侯爷当年的师傅。 白锐皱了皱眉,但也只是一瞬,随即又堆起笑意,故作好奇,“你也许想多了。” 南宫霓不曾想侯爷竟然不信她的,有些惊讶,“侯爷难道认为霓说的不对?侯爷可明白,这次来北魏是做什么,皇上的旨意,彻查《云中音》的下落,还有你当年的师傅崔伯渊的下落。” 白锐已经冷下眉头,眸色暗沉,冰冷地道,“本候明白得很,无须你来提醒。” 他的厉色让南宫霓突地心冷,嘴角轻抽,“既然侯爷清楚,为何来魏这些日子来,都在围着那高二小姐转。” “还是因为那高二小姐像极了侯爷心仪的女人,所以侯爷的心都飞走了。” 程由被南宫霓这两句话给下傻了。 而白锐疾步走到南宫霓的面前,甩了她一巴掌,怒道,“你放肆!” 南宫霓被打得偏过头,随后才慢慢回过神,看向白锐,她眼含泪花,摸着自己被打的脸,委屈难过。 白锐打了她后,手在发抖,这是第一次打她,因为她提了桪儿。 南宫霓的嘴角溢出血来,那伤心的眼眸一直盯着白锐。 白锐有些心痛了,伸手想抹掉她嘴角的血,但南宫霓偏过头,不让,随即她怔怔地瞪了他一眼,哭泣道,“侯爷,你再也不痛爱霓了,因为那个女人——” 说着,她跑了出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