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人走近几步后,上下打量着我,裂嘴憨厚地微笑,“姑娘,你终于来了,老朽等了你好多年了,姑娘还是多年前的样子,真是一点也没变。” 我茫然诧异。 身边的游然只是微愣。 惊讶中,老头的话再次在我的脑里飘过,猛地回过神来,他应该说的姑娘是桪儿。 这老头和那夜在馄钝铺的那个老头应该都见过桪儿,他们认错了人,把我当成桪儿了。 但我还是想确认,我疑问道,“老伯认识我?” 那老伯一愣后,又笑着道,“老朽这十多年老了很多,姑娘认不出来了很正常。” 一听这话,我已十分确认,他就是把我当成桪儿了。 我很好奇,他和桪儿又是什么关系。但愿从老伯这也许能听到一些关于桪儿的东西,我忙装住自己是桪儿,笑道,“是时间长了,真不记得了,不好意思老伯。” 老伯扬眉微笑,抚须点头,“姑娘来了就好,随老朽到舍处,老朽将姑娘留在这的东西好还给姑娘。” 桪儿留了什么在他这,我内心惊喜,忙道,“好。” 这次游然倒不揣测了,而是很赞同。 老伯在前带路,我和游然牵着马跟在他身后,没走几步,便到老伯的家门口。 游然将马拴在老伯家门口的一棵树上,同我一起走进老伯的家。 老伯请我入座。 游然在旁站着,他一直直视着老伯走进内室。 我望向一边的游然,他的眸色中有丝复杂。刚才老伯说十多年了,我是因为知道桪儿这个人才不会有怀疑,而游然为何也没怀疑。 十多年前我应该还是个幼儿,游然都不多揣测,这让我有些疑惑他。 我此时没多心思考虑游然,而是桪儿到底留了什么在这? 老伯走了出来,手上拿着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。 他将那布包放在我面前的桌上,然后一层层地打开。 我见布包里露出一块木头来。 “姑娘,你的东西还完好无损。”老头看向我。 我再次指向自己,确认,“我的?” 老头对我的疑惑有些不解,“姑娘真不记得了?” 我笑笑,“那么多年了,不是很记得了。” 老头将那块木头拿起递给我,“姑娘再看看,是不是你当年在老朽这留下的。” 游然比我快一步将木头拿起来细看,他惊讶的表情立于面上,正色说了句,“这是降龙木。” 老头轻笑,“这东西正是姑娘之物。” 游然将木头递给我,我仔细一看,与平常的木头是不一样,它成六角花纹。 此时老头说道,“老朽守着这东西这么多年了,生怕姑娘不来取走,当年老朽难过寒冬,是姑娘在老朽这借宿一晚,给老朽留了不少银子,老朽才挨过那年冬天,姑娘临走时,让老朽帮忙看管下这东西,可是姑娘一走,十个多年头不回来,老朽每日有空就会守候在这村口,等候姑娘。今日姑娘来了,把它取走,老朽也就放心了,也可以安心地走了。” 那老头说着轻咳一声,看似有病。 我让游然给老头留下一包银子,拿着那布包走出他的门。 关于这降龙木,我脑海里没一点印象。 骑上马,我将那布包拽在手里。 刚才细看这降龙木时,是不可多得的珍贵之物,它应有上几百年之物。传闻降龙木有辟邪、安神、解毒之效。 我真兴喜,不知当年桪儿从哪得来的这珍贵之物。 可为何她匆匆留下,再也不来取了呢? 此时在我心里难解的迷却是,桪儿在哪? 我脑海里又开始狂翻着画面,心情躁动,我拉住马僵,跳下马,将那布包挂在马鞍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