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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良心？你问我良心？如果有良心，我女儿就不会死！”

    他冲我怒吼，双眼发红，歇斯里地。

    但吼完又双手捧着脸，肩膀耸动，哭着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我看着这样的男人，嘴巴微张，到底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叹息的转头，想给他倒杯水，却意外地发现李半瞎就站在我的身后。

    看那样子，是将所有的事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老李。”

    我才喊了他的名字，他就大步越过我，走到男人面前，一字一句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我讶然，看着李半瞎的主动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他要做什么？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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