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三人驱车去医院。 徐毅提前联系好人,打了招呼,半个小时之后,司霖沉穿着病号服,胸口上缠着一圈纱布,绕过肩膀和腋下,缠的结实。 他躺在床上,听徐毅给安酒酒打电话:“是的,司少这几天不太方便去接姝姝上下学,让我跟您道个歉。” 安酒酒自从上次跟他说完信的事情就一直没见到他,心里难免担心,又听徐毅这么说心里更是有些不安:“怎么了呢?司霖沉……出什么事了吗?” 徐毅口气听起来犹豫而为难:“司少他……受了点小伤。” “受伤了?”安酒酒惊讶道,“怎么受伤了?伤到哪里了?严重吗?” 安酒酒提问三连发,司霖沉听得忍不住嘴角上扬,徐毅余光看到司霖沉的笑,心里暗道幼稚,但还是配合他把这一出戏演好:“司少本不让我跟您说,但我想,这件事情,您还是得知道。” 他故意停顿,然后接下去道,“司少去了趟旧金山,下飞机的时候,是横着下来的。” 这么三句话,不用多余的解释,安酒酒已经在脑海里把所有情节脑补出来了。 旧金山,是安晟的地盘。 而安晟这个人多心狠手辣安酒酒是知道的,他对司霖沉的恨意有多强,安酒酒也是知道的。 如果司霖沉在安晟手底下受了伤,这个伤肯定小不了。 安酒酒沉默许久,心里纠结挣扎,最后还是问:“他……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 徐毅道:“还在昏迷中。” 他补了一句:“您若是有心,自己来看,会更好一些。” 安酒酒挂了电话。 安酒酒心情复杂。 她很担心司霖沉的情况,可是如果她去看他,就代表她已经知道他跟安晟交过手的关系,她想也想得到,司霖沉肯定会借机,问她当年那些事情。 那时候,她不一定还能将秘密藏下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