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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肖昀很想这么说，但他心里更清楚……顾老板对于好人不好人的问题，其实根本不在意。

    就对那些生命而言，顾老板似乎因为能看透生死的原因，对什么都那么的平淡，让肖昀反倒是有几分挫败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肖昀看了看在上面的树藤，借着力道爬了下去。

    本来远看，他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得不错，近看的时候才发现，单从相貌上比较，顾老板和这个人确实很般配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是这么病态的话……

    陆湛抱着顾知茴的腰身，故意当着肖昀的面，又在知知的脖颈处蹭了蹭，抬头和这个肖昀对视，薄唇微启、声音低哑：“半妖？”

    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半妖两个字，莫名让肖昀有点生气。

    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生气。

    因为眼前这个人是顾老板现在很在乎的人……。

    越是知道，肖昀就越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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