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了外来威胁,老村长不用担心村子受到波及,肩上的担子轻了,整个人也精神开朗了许多,每天在街头巷尾看职责孩子们玩闹,有时候自己也参与其中,当一个老小孩儿,过得很是舒心畅快。 这一日,天蒙蒙亮,天边鱼肚子都没有翻过来,老村长霍地从土炕上蹦了起来,眼神熠熠。老村长望向模糊的窗外,鸡鸣狗叫交替,未有炊烟升起,蟋蟀聒噪不止,华村的早晨还没有活过来。老村长咧嘴微笑,随手披上长袍,素手一招,一把宝剑从房梁上飞入他的手中,震落厚厚的灰尘,操起宝剑,煽动袖袍将灰尘卷入袖中,老村长穿上黑靴,向华村外闪略而去。 月下起清风,拂动老旧的木门窗,咿呀作响,和蟋蟀合唱。 村里一个外出起夜的汉子站在茅厕里小解,头顶骤然有一道黑影一闪而没,快如山电,洒下了一阵阵的灰尘,将身影衬托得更加模糊。男子先是以为自己花了眼,后又觉得大半夜的见了鬼,吓得撒丫子往屋里跑,尿了一半,憋回去了一半,原本的神清气爽变成了意犹未尽。 老村长有修为在身,华村的村民都知道,至于老村长的修为如何,华村内就无人得知了。村里的年轻人经常调笑老村长,说他家里挂着剑,是不是一个大剑仙,在华村隐居。老村长嘿嘿笑着,不承认也不否认。 哪里会有仙人甘愿在小村子里当村长,哪里有人能想到自家的村长真是一个剑仙? 汉子吓得牙关打战,想了想,不管被他吵醒的老婆孩子,又踉踉跄跄地推开门向村长家跑去。不管村长是不是仙人,村子的人都把村长当成了顶梁柱,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小情都找村长。去年,他的女儿在山里面走丢了,他家炸了锅,他的泼辣老婆以泪腌面,对着他破口大骂,口口声声说要回娘家,不和他过了。汉子着急,想要去求华山先师,结果刚推开门,老村长带着他的女儿正等在门外。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,不一而足。 汉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村长家里,也顾不得礼貌与否,推开院门将开始大喊。老房子里无人应声,汉子怔怔地停下了脚步,看着开了一条缝的房门,神情凝重。 汉子咽了咽口水,放缓了脚步,瞥了一眼青色的木屋,蹑手蹑脚地向老房子走去,试探着拉开房门,小心翼翼地走进去,将头伸进里屋,脚却往后退了两步,做好了逃跑的准备。 天已经亮了很多,屋子里点着油灯,并不昏暗。汉子睁大了眼睛,向那土炕看去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鼾声如雷,并未醒来。汉子又把视线转向房梁,房梁上什么都没有,那把挂在梁上十年未动的剑,不见了。 汉子是带着妻女感谢老村长的时候有幸进了村长的屋子,偶然发现了村长家的房梁上放了一把剑。当时老村长说是买来避凶的,汉子将信将疑。 剑没了,村长也没在,汉子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,动作轻柔,生怕吵醒老妪,被老妪当成‘青儿。’那可就走不脱了,至少得等村长回来才能挣脱老妪的魔掌。 紧紧地关紧房门,汉子重重地松了一口气,既是因为老妪没醒,也是因为剑不在房梁了。 “哎。”汉子叹息着往回走,瞥了一眼青色的木屋。 “要是没死多好,孩子都能和我的丫头定娃娃亲了。”汉子自顾自地瞎想。 汉子不知道,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。 华村外,约莫二百米外,有两棵老树,一棵松树,一棵柳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