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呃,呵呵,抱歉。”白阳的身体微颤,倒在椅子上摇晃了一下,脸庞淡漠地抽搐,狰狞恐怖。 没有人知道谁死了,包括风霄,风霄想起了一些事情,却没有白阳重现的回忆清晰。 细雨夜,青油纸伞卷起了青色的长发,抬望眼,玉足溅起了青色的水花。 “我要万亩花田,菊葵相间......” 一切随着钟声而来,又随着钟声而灭。钟声,代表着分别。 “前辈,您没事儿吧?您。” “呵呵,日后你会知道,明确的恨,比纠缠不清的爱,更加轻松。” 白阳并不在意,因为提不起力气,语气懒洋洋的。王贵听得却很郑重,白阳的变化,平静而突然,若不是已经相识了数日,真的会被吓到。 “好在,想不起名字,也想不起经过,只能想起纠葛。” 明确的恨,可以快意恩仇,纠缠不清的爱,去与谁说。 白阳沉思过后,开始自言自语。他没有说名字,只是看着菊花,也不知是忘了,还是不愿想起。 王贵不能理解白阳的纠缠不清的爱,他的恨是明确的,只要能够变强,他就能报仇,不会有人来管他。 他的恨,很逍遥。 白阳说完,再次陷入沉默,也许觉得自己在王贵面前失态了,也许是觉得今天说的话多了。 他,本是一个话多的人,醒来之后,不愿多说,也没了人听他说。 白阳看着王贵,面无表情、一本正经,将他印在眼孔中,似乎害怕忘记。 “那么,你实现了她的梦想吗?”王贵感受到了白阳的视线,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。死去的人便是故人,故人都是有梦想的,或者说遗愿。 他的身上便背负着故人的遗愿。 白阳没有立即回答,轻轻转头,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青油纸伞。 他的双手握刀,没有手握伞。 王贵点头会意,拿起伞、打起伞,搭在他的肩上、放在了他的头顶 白阳点头,一如既往地平静。 “不知道,记不得了。好像有人在帮我做。”正如记不清那段纠缠不清的爱恨,白阳现在只能记起一个喜欢打青油纸伞的女人,只能记起一个喜欢菊花,喜欢吃瓜子的小女孩儿。 “那还真是遗憾。”王贵感慨地说,生出些许怅然。 “我想忘才忘掉的,所以并不遗憾。”白阳转头,正色地看着他。王贵感受到了他的郑重,哑然苦笑。 —— “啊,风霄是我的,花也是我的!都是我的!”银铃般的喊声从风霄的怀里传出。花红从噩梦中惊醒,若非被风霄紧紧地抱在怀里,此时说不得已经跑去与白阳拼命去了。 钟声,带来了噩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