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罗允看着高高在上的太子,哑声问道。 “太子殿下坚定地认为是微臣贪墨公款,那太子殿下可曾从微臣的住处搜出赃款?” 李澄沉声道:“你肯定是把赃款藏在了别处!” 罗允悲切地问道。 “微臣是去年才被调到伏安县的,微臣在此地人生地不熟,怎么能找得到地方藏下那么一大笔赃款? 且微臣的母亲病了,大夫说需要人参灵芝等昂贵药材进行调养。 因微臣因为拿不出钱,都没办法给母亲调养身体。 倘若微臣身怀巨款,又何止于此?” 李澄被问住了。 但他心里却越发恼火,当即猛地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。 “到底是孤在审问你,还是你在审问孤?! 你莫要以为仅凭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孤,那么多人都指认你是贪墨赃款的真凶,绝不可能有假! 你最好老实点儿,快些把隐藏赃款的地点说出来。 不然孤定要让你血溅当场!” 说完他便将鸿钧剑重重地放案上一放。 鸿钧剑是皇帝所有,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。 李澄若真要用鸿钧剑杀了罗允,旁人也拿他没办法。 罗允看了看那把鸿钧剑,又看了看杀气腾腾的太子,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流露出深深的绝望。 那不是对自身的绝望,而是对这个国家的绝望。 有这么一个不问是非、不分青红皂白、喜欢听信小人谗言的太子继承皇位,未来的大周江山必将暗无天日! 而他空有一腔报效国家的热血,却无力改变这个未来。 李澄还在逼问。 “孤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若还不如实交代,就别怪孤对你不客气了!” 罗允的眼角淌下泪水,呜呜地哭泣。 哭到最后他竟又笑了起来,且笑得越来越大声。 李澄被他笑得恼羞成怒。 “死到临头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? 好,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人把他拖下去,继续大刑伺候! 孤倒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?!” 罗允被人粗暴地拖拽起来,伤口被扯动,应该是很痛的。 可他却像是忘记了疼痛似的,一边笑一边哭,彷如疯癫,口中还在嘶声大喊。 “完了!大周江山要完了!天下百姓都要完了!” 李澄听到这话,气极之下,竟真的生出了杀意。 他腾地站起身,抽出鸿钧剑。 “不用那么麻烦了,既然他想死,孤现在就成全了他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