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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麻烦。”申屠孝摆摆手，“你们在这儿稍等一会儿，我去将它们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阮糯盯着他：“不能直接带我们去看？”

    “收藏室又小又暗。”申屠孝甚是抱歉地说，“带你们去是委屈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掀开布帘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一瞬的光亮过后，又变成了阴暗潮湿。

    阮糯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，下意识看了眼屋内简陋的装修，完全不像是衣着讲究，举止得宜的申屠孝会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程予安低沉的嗓音响起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阮糯压低声音道：“我觉得这个申屠孝很古怪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又告诉我……”程予安眼眸深深地盯着她，“遇见同类了。”

    阮糯摇头，斩钉截铁：“他是人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学聪明了，遇见不太对劲的人，第一件事就是认认真真地判断一下他是人是鬼。

    程予安哦了声，问她：“你觉得他哪里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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