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如何不同?” 那人微微闭目,待得抬眸之时,神色一片清冷肃杀,“自我行至人间数十载,所学无数,不曾有过败场,而你为消遣,我为胜负,不过各取所需罢了。” 平王见他如此,悻然没了打趣的意思,便收了面上揶揄笑意,从一边的木架上拿出一封信递给那人。 “既是各取所需,你也当做完你的分内之事。” 那人接过那张薄纸,其上不过书了四个字——鲛花琴现。 “鲛花琴,传是南方深海之物,鲛骨为身,鲛皮为衣,经脉为弦,双目珠泪以为点饰,一经奏鸣,则可辟一方道路,引人入境。” 话音一落,望见那人蹙着眉心,平王轻笑,“本王的封地正是在大央南面边境,虽说离着那无名南海甚远,可沿海之处那段传言倒是人尽皆知。幼时旁人与本王说起的时候,本王也觉得那不过传言,并不可信,只是现在本王却并不这么认为。” “因为本王寻得一位军师,生存百年肉身不腐,一举一动皆并非常人所为,他的存在早已超脱凡尘,本王又如何敢不信鬼神之说?” 身为平王口中的“军师”,那人并不曾为自己的来历辩解隐瞒,他捏着那张纸的一角,火焰凭空而起,转眼间化作灰烬。起身居高临下望着悠闲的人,他并不会因平王得知了他的身份而忌惮,因为他丝毫不惧,这样一个在他看来仿若蝼蚁的凡人。 平王到底是一方地域的领主,面对那人的威压并没有被震慑住,他只是扬起唇角加深了笑意,对那人道:“本王想,若传言为真,则那一片世外之境,当是对你更有用一些。” “既是对我更有用些,你为何还要派人去寻?”与平王相交的日子虽不长,但他对这位野心勃勃的王爷也算是略有了解,若是对自己无用的东西,平王绝不会理睬分毫。 似是明白那人心中所想,平王只是笃定道:“本王要的不过一把鲛花琴,那于你说并无用处,如你所言,我们各取所需,何必闹得这般不快?” 他并未多加思索,便是问了平王何处可寻鲛花琴的踪迹。 “听闻南面临海有一处高山,本是灵境的入口,值此战乱之际,拥有鲛花琴的一族若是想寻求庇护,想必不会错过这一处遗世之所。只不过本王是没那个本事寻见,但若是你,说不准还有些可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