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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秦玉珠冷静清婉的声音传来，让人丝毫感受不到其中情绪。

    舒萌清澈的水眸闪烁着复杂异色，虽然妇人的回答听起来没有一丝失态，可是凭着女人敏锐的第六感，她的直觉告诉她，事实并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妈，您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吗？”舒萌的声音也很冷静。

    “是啊！你怎么突然问起……这个？”秦玉珠清婉的嗓音再度传来，就像复读机一般重复着女儿的话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在医院遇见一位得了癌症的老伯，听说是黑帮的头目，他还说……见着我觉得眼熟，像极了他年轻时候爱过的一个女人，我一时好奇，特意打通电话问问。”舒萌并未一下子就将话说完，还保留了一定余地，不想让秦玉珠过于尴尬。

    这话说完，电话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，舒萌也没吱声，她知道妇人此刻一定正进行着艰难的心理斗争。

    “他都还说了些什么？”秦玉珠的声音再度传来，带着微微的颤，不难掩饰妇人内心激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他说如果可以，希望在临终前能够再见你一面……”舒萌顿了数秒，缓缓将黑龙的话简洁清晰的传达给妇人。

    很长时间过去，秦玉珠的声音才轻缓传来，不过却并未继续刚才的话题，而是淡淡反问：“你为什么会在医院？萌萌，你老实告诉妈，到底是不是格格出事了？”

    舒萌眼见也瞒不过去了，只好承认下来：“格格住院了，不过恢复得很好，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现在还是租房住吗？早知道……你们有一天会回国，当初我就不应该把那套公寓卖掉……”秦玉珠轻轻叹息一声，才又道：“看来这一次……我想不回来也不行了，你和格格都是我的心头肉呀！”

    舒萌闻言不由心头一惊，她万万没有想到，秦玉珠最终还是做出了回国的决定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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