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周济世跟着马车走了,众人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周济世的消息。 不到半个时辰,周济世就抱着厚厚一下子脉案回来了,“陛下,这就是先皇贵妃当年的脉案,从第一次晕厥,一直到先皇贵妃崩逝。” 这一次,不再是太医院之首跟着景宣帝进去内室,而是换成了周济世。 “如何?” 周济世将手搭在江思思的手腕上,又去低头翻看了一下脉案,“回陛下,长公主的脉搏和先皇贵妃的脉搏,是差不多的出疾入迟,实在是内虚外实之像。” 景宣帝唇角不自觉的抿了抿,“你的意思是,长公主和我母妃当年……是同样的情况?” 周济世合上脉案,跪在了景宣帝面前,“也不尽然,和先皇贵妃相比,殿下的脉搏还是稍微有力气一些,并没有当时先皇贵妃的病症那样,来势汹汹。” 景宣帝恍惚中抓到了重点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还有救?” “臣不敢隐瞒,和当年相比,臣至少有三成把握可以医治好殿下!” …… 在公主府待了将近两天两夜,诸位太医终于被允许回家。 而有关长公主病重的消息,也在这些太医们走出公主府的同时,散向了那些有心之人的耳中。 卫修坐在自家小院里,面前正是一壶青梅酒。 自己那天提出装病的想法,其实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。 长公主金枝玉叶,而且据他所知,长公主一直到现在,都可以说得上是身体康健。 如果装病的话,难保不会露馅。 但长公主偏偏就应下了这个方法,而且如今来看,不仅没有露出破绽,阵仗也是非同寻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