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时若答应留下来,贪图这一点眼前的富贵,那才真是四九年入国军,自寻死路! 柴进见赵叹也不言语,以为他是在顾虑武松,怕自己得了好处,却冷落了这位新结交的哥哥。 他当即加码,朗声说道:“赵叹兄弟若是担心武家兄弟,那大可不必!只要你点头留下,这柴家庄总教习的位子,便是武二郎的!日后在这庄子里,他的地位,仅在你一人之下!” 武松闻言,已是有些意动:“兄弟!” 赵叹见武松这模样,有些好笑,毕竟不是谁都有自己的上帝视角,从武松的角度看,留在这里或许真是二人的最好选择。 他先是拍了拍武松的手臂,示意他稍安勿躁,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:“多谢大官人抬爱,小弟感激不尽。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大官人。” “但说无妨!”柴进大手一挥,以为赵叹终于要松口了。 “大官人可知,我与武松哥哥,所犯何罪?” 柴进闻言,竟觉得有些诧异,这少年郎莫不是耳朵不好使? 他微微皱眉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:“赵叹兄弟,我方才不是说了?人命官司而已。些许小事,何足挂齿?” 在他看来,赵叹这是在故作姿态,想要抬高自己的价码。 赵叹见柴进没明白,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,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。他摇了摇头:“我等所犯的命案,皆是打杀官府差拨、吏员。杀官,等同谋反!大官人,可知?” “谋反”二字一出,厅堂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那几个侍立的仆役,吓得脸色发白,恨不得自己当场变成聋子。 然而,柴进听完,那紧绷的脸色,反而松弛了下来。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脸上又露出了笑容。 “我还当是何等大事。”柴进摆了摆手,不以为意地解释道,“赵叹兄弟,你这是多虑了。杀官与杀官,也是不同的。” “林教头那桩案子,确实不好办。火烧草料场,杀死朝廷命官,罪名太大,不好斡旋。但你与武家兄弟不同。” 柴进自信满满地说:“你们打杀的,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差拨小吏,算不得什么杀官造反。况且……” 说到这里,柴进的脸上又显出几分傲气:“况且,我柴家有太祖皇帝亲赐的丹书铁券!凭此物,便是官家,也要给我柴家几分薄面!只要运作得当,将你二人的案子压下去,并非难事!” 丹书铁券! 这便是柴进最大的倚仗,也是他能在这乱世之中广纳天下豪杰的底气所在。 武松听得云里雾里,只觉得大官人当真神通广大,连这种事都能摆平。 赵叹却笑了。 “大官人”他笑嘻嘻地开口,“在我老家,流行一句话。” 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柴进来了兴趣。 “叫最终解释权,归商家所有。” 柴进愣住了: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,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。什么叫“最终解释权”? 赵叹却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话锋一转,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