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骆悠昨夜也疼了会儿。 她初经人事,又实在没想到外表纤细柔软的少年,那里会发育得那么好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里纯天然的大补之物过多。 阿棋脸迅速红了,小声讷讷:“不疼了。” 骆悠没回声,空气一时有些静默。 阿棋说:“悠悠阿妹,咬你的那只毒蜘蛛应该正处于求偶期,将求偶时分泌的性信息素注入到你体内了。 昨夜我检查过,那只蜘蛛毒素不强,但性信息素分泌过多,昨夜一次,可能不能完全排除……” 骆悠怔了怔。 阿棋见她不说话,忍着羞耻走过去,脸蛋红扑扑的,嘴唇被咬得泛红:“悠悠阿妹,我愿意的。” 骆悠被抓住了手,反应过来阿棋说的是什么,动作快于脑子的把手抽回。 阿棋神色晦暗地盯着空落落的掌心,片刻后,迅速调整好了表情,抬起眼帘,几分委屈和茫然充斥在少年澄澈的黑眸里。 骆悠问:“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?” “有。”阿棋抿了抿唇,“山上有一种草药,有清心醒脑的作用,等天亮了,我去采。” 骆悠觉得阿棋颓丧的神情有些刺眼,外面大雨未停,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日? 雨天路滑,采药说不定会有危险。 骆悠说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阿棋没有回应,黑眸定定看了骆悠一会儿,扬起个苦涩的笑容:“我先去给悠悠烧点热水,再做点饭菜。” 说完,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屋子。 骆悠望着阿棋背影消失,对着空气发了会儿呆。 她好像欺负了阿棋。 变成了以前娘亲口中唾骂的忘恩负义、不知廉耻、薄情寡义、无情无义的“负心汉”。 阿棋饭菜做得很快,骆悠白日里其实参观过厨房。 厨房不大,房梁挂着熏干的腊肉,灶台一脚堆放着整齐的木柴,碗碟码放整齐,虽然空间逼仄,但一眼望去并不杂乱。 骆悠问:“有没有要帮忙的?” 阿棋背着身,像是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,匆忙摇头,微微粗重的鼻音却泄露了他的情绪:“不、不用……很快就做好了。” 对方越掩饰,骆悠心底越不舒服。 阿棋偷偷在哭。 她昨夜实在是太禽兽了! 阿棋是不愿意的,是受她逼迫才忍着疼和她做,但是清醒后,阿棋愿意负责,她却只想当露水情缘。 可她若是给阿棋做了承诺,阿棋只会越陷越深。 到最后,快刀都斩不断乱麻。 骆悠假装不知道阿棋在哭,转身坐到桌边发呆。 白日里不好意思动用厨房,骆悠只在厨房找了两个红薯削皮吃了,到现在的确是饿了。 阿棋厨艺很好,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。 不多时,阿棋也从厨房走了出来,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。 烛火的光映亮了少年的脸,鲜红的手指印在阿棋白皙的脸上过分突兀。 骆悠无法装作熟视无睹:“你的脸,谁打的?” 阿棋连忙捂住自己的脸,低下头:“没……没事,不疼。” “我没有问你疼不疼,我问你,是谁打的?”骆悠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治军时的严厉。 阿棋胆怯地抬起眼帘,嗫嚅:“是我祖父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