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幼稚的攀比,骆悠心想。 但她昨夜才强迫了这个柔弱的苗疆少年,以后还要利用他调查骆修白的死因,于是说出了他想听的话:“你的腿好看。” “只给悠悠阿妹一个人看!”阿棋被夸得脸一热,微微低下头,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。 看样子被夸得很高兴。 成亲、负责这样的话题很快被抛之脑后,因为阿棋刚穿好衣裳,吊脚楼下就传来了一道苗女呼喊的声音。 重复的音调,应该是在喊“阿棋”。 骆悠这样猜测。 苗女的声音也很耳熟,是惟灵。 果然,阿棋听见后眉头皱了皱,走到窗户边朝下望了眼,说了几句什么,那边应和了声,就没了动静,似乎走了。 “悠悠阿妹,族叔找我商量蛊葬节的事,我出去一会儿,忙完就回来陪你。 除了三楼阁楼不要上去以外,屋子里你都可以逛,如果要出去,不要跑太远。” 阿棋叮嘱完,又看了眼脏掉的床单被褥,俊脸微红,从木柜里拿出崭新的干净的床褥:“你如果还想睡觉,就铺新的……” 话没说完,阿棋又自顾自地说:“还是我来吧”,他勤快的把床单被褥都换了,像是把骆悠当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汴京贵女。 临走时还要再重复一遍:“悠悠阿妹,我很快就回来!” 很快并没有很快。 阿棋早上出门,傍晚才撑着伞抵着雨水冷风回来。 骆悠在阿棋出门后,就想去三楼一探究竟。 但是想到阿棋的嘱咐。 如果阿棋前脚刚吩咐不让她看,后脚她就去看了,多少有些太快了。 何况刚来苗寨,一切都还不熟悉。 阿棋那句“你把我忘了”,以及昨夜自己放肆大胆的蹂躏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尖叫,让骆悠多少还是有些负罪感,是以忍住了没去阁楼。 昨夜至少做了三回,骆悠听着绵绵雨声,躺在床上回忆六年前自己闯入苗疆后所遭遇的一切。 - 这是阿棋学习赶尸术的第二年。 尸体不会说话,但少年往往能自言自语的跟尸体交流。 在族人看来,少年无疑是个异类。 他对着尸体说话和微笑的样子,令人毛骨悚然。 可是阿棋乐此不疲地捡尸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