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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于这粮食从何处得，便要靠哈丹巴特尔自己想办法了。

    收到消息后，哈丹巴特尔当即将自己的心腹召集在一起：「余光那边说今年会是个寒冬，我们要去哪里多找些粮食和草料。」

    几个心腹面面相觑，最终还是与哈丹巴特尔最为亲近的斯度率先开口：「汗，要不我们...」

    只见斯度一边说话，一边在喉咙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们与中原和平的太久，也是时候秀出他们手中的武器了。

    而且打不赢也不要紧，还可以求和嘛，到时候得到的好东西更多。.

    至于余光，呵呵，北地三城富得流油，只要赶上一票，他们明年一年都不愁吃喝。

    真是想想都觉得痛快。

    哈丹巴特尔冷冷的看着斯度，忽然一巴掌扇出去：「打中原，打中原，你就知道打中原，那余光是个好惹的么。

    你忘了巴诺族去劫商队，全族的男丁都被倒吊在屋檐下，直到晒成人干才有人敢给他们收尸。」

    别觉得余光这女人看起来是在笑，就觉得她真的在笑，那女人可是个能笑着杀人放火的狠角色。

    他早就打听过，余光在商路上获得的尊重和支持，完全是余光用实力打回来的。

    况且余光这几年给他们的好处不少，若是翻了脸，他们的牛奶和

    羊毛，估计都得烂在家里。

    斯度显然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，张嘴就要争辩：「我也是为了部族好，你知不知道那中原女人明明就是要用那一点点银子，腐蚀我们的信仰，让我们不在勇敢。」

    他没有错，是哈丹巴特尔太老了，变得太懦弱。

    只要他们对余光开战，他们就可以彻底占领丝路。

    到时候，大把赚钱的人就变成他们了。

    哈丹巴特尔越看斯度越生气，当即又一巴掌扇过去：「闭嘴，我真怀疑你是吐蕃派来的细作，你若是想打余光，便自己带着吐蕃的士兵去打，我不会让自己的子民带着你去送死。」

    巴诺族男丁被挂成一排，在桅杆上摇摇晃晃的一幕，他这一生都忘不掉。

    他现在是不是可以怀疑，斯度已经背叛了他。

    如同余光所料，今年果然是个寒冬，好在三城的煤炭储备丰富，顺利渡过了这个冬天。

    其他城池虽然也不好过，可近些年，他们挨着余光的封地赚了不少，倒也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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