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这些东西,几人态度大转弯,嘴里大念着万幸,差点就着了她的道。 从只言片语中安然才找到答案,原来这帮人怕做官的,他们提寨子什么的,不是土匪是什么,这下哪里还敢放了她,更不会为了一点银子把她送回去。 寨子的望风台远远瞧见归来的人,出去的几人扛着一匹大黑马,拿起号子吹响起来。 寨子内部如同村落一般,各家各户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“哟!山河,你们这次踩了狗屎运,竟然弄了一匹马回来,没当家的令你们就敢出去单干,这不是坏了寨子里的规矩。” 说话的人佝肩驼背,面颊凹陷,一双鼠目直勾勾瞧着抬进来的马匹。 “这可不是山下劫的,这一马一人自个送上门来掉咱山里的陷阱中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大虎叉腰,嘴里尽是嘚瑟,今日定然会有犒劳。 寨子里最大最气派的屋子便是大当家的,小二层的木屋,妻妾成群,孩子遍地跑。 几人邀功似的走进屋子里,坐在狼皮座椅上的男人手中盘着两颗乾坤珠,面上横贯一条大刀疤,本就凶神恶煞的面容更添匪气。 男人直夸手底下的人干得好,转瞬又得知这是官府里的马匹,这绑来的小丫头或许也是官府中人,漆刷的浓眉上翘,他最厌恶的便是官府中人。 “大当家的,都盘问过了,这小丫头是翼阳城人,贪玩骑了自家的马不小心跑到咱山里来,小的们可不敢放了她,只要把她关在咱寨子里,就是天王菩萨都不知道我们绑了这个小东西。” 男人盘着珠子,打量了安然一番,若是官家子女穿着该更加华丽,这身衣裳想来当爹的也是个芝麻官,是个女儿又不是儿子,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。 “爹爹,这是谁?” 一个身着紫色棉衣的女孩从屋后跑出来,手中拿着一只纸鸢,瞧着地上躺了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。 “我的宝贝心肝,这纸鸢不好玩了跑这前头来,去找你弟弟们玩,正处理要事。” 一个粗莽的土匪,对自己的女儿却是温声细语像个好爹。 “我不要,你告诉我她是谁!是不是你和别的女人生的小贱种,不然等会我就告诉娘去。” 一旁的手下回答道:“小姐,这是咱绑来给木子做媳妇的,可不是大当家的野种。” “他娘的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什么野种!你会不会说话。” 说野种的人见大当家的面色不愉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怎么可以说大当家的娃是野种,连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