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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声音这么清楚，肯定是一点睡意都没有，是在为那件事担心吧？赵凝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程清点了点她的鼻子，笑道：“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长处了吗？”

    赵凝白摇了摇头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清十分满意地道：“燕儿，你来。”

    赵凝白难过地道：“连你都不知道我的长处在什么地方，完了，我真的不行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时，赵凝白抓程清的手抓得很紧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姐姐，都是我没用，德妃娘娘当时如果不护着我的话，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杀死的，都是我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有了。”程清灵光一闪，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赵凝白问道：“是越哥哥那个？”

    “他想要勒死德妃娘娘，娘娘拼死拉下他的面巾，认出来他是皇后的人，问他为什么皇后要杀她？那个人见她快死了，就说，就说无渊哥哥碍了她的事。我不知道无渊哥哥究竟碍了皇后娘娘什么事，我就扑过去狠狠地咬他，他痛得大叫，用力把我甩了出去，我的头撞到了柱子上，很快就失去了意识，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，我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她这话倒是真的一下子把程清给问住了。

    “外面的人在喊‘走水了’，好像很多人在灭火，可是那火还是越烧越大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婶娘很疼她，很快就派人来了她的家里把她带到了她家去。婶娘人很好，会拿她喜欢的东西跟她吃，会和她一起玩。那天下午，婶娘带着她玩了很多好玩的东西，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。”

    程清点头，并不否认，道：“对，我承认，你的确是可以做到，但是你的时间比别人多，还不一定有别人的好，你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呢？小凝儿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，你的长处，并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赵无燕走到她的位置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起势，依葫芦画瓢，做了和程清刚才一样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什么故事？”程清隐约知道她要讲什么故事，原本她认为让她刚记起来就讲出来，实在太残忍了，但是经过了这半日，她应当是又准备了吧？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说出来也好，一个人面对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赵凝白为难地道：“姐姐，你再打一遍好不好？我，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听着。”程清伸手将她揽在怀中，给她安全感。

    “好好的，叹气干什么？”程清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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