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南哥!” 枪终究没开响。 靳弥慌张跑来。 “南哥,可算找见你了,快和我走。” 他翻遍游轮,一打听才知,陆以南来了地下。 陆大少讨厌声色犬马,为什么会来这? 看见郝蕴那刻,靳弥心里有了答案。 又是因为这小服务员啊! “什么事?” 陆以南懒懒将枪别回裤腰。 郝蕴脱力跌倒在地,心有余悸大口呼吸。 “陆家电话,很麻烦。” 陆以南看了眼两人:“下媚药,关进笼子。” 说完,头也不回走了。 靳弥惊疑不定,小跑追上去:“陆少,您确定么?” “姜小姐她……” “你在质疑我的决定?” 靳弥忙垂头:“南哥,我怎么敢,就是觉得……” “闭嘴,用我教你吗?” 负一层充满浅浅血腥味,和陆以南房间味道有些像。 此起彼伏狂欢,呐喊,吵得人耳膜疼。 靳弥无奈领命,给俩人强硬灌了药性最大的媚药,丢进半人高狗笼。 不。 准确来说不是丢。 是请。 “姜小姐,你忍一下,南哥脾气就那样。” 按陆以南以前脾气,哪有媚药这轮? 早被拖下去扒皮拆骨了。 极致入骨的感情只有两种。 一种是恨,另一种,是爱。 可惜,有人不知道。 药上劲儿很快,郝蕴浑身已经软绵绵,死咬嘴唇才没哼唧出声。 她费力点点头。 用眼神告诉靳弥,她知道了。 “南哥从没用这东西对付过女人,姜小姐,你是第一个。” 郝蕴无语凝噎。 那怎么的,她还得为此欣喜若狂? 什么道理! 面具被她扯下,狠狠扔到一边。 郁凤鸣看不下去:“我替小柒谢谢陆少,快走吧,啊?” 他也中了媚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