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汗蒸裤扎皮带就算了,怎么里面还有条运动紧身裤? 她擦了擦额头汗珠,还要继续脱,被男人用眼神制止。 “换上,跟我去跑步。” 郝蕴咽了口唾沫:“不是伺候……唔!” 她被男人抵在墙上,双手反剪。 陆以南俯身,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:“想怎么伺候,这样?” 她慌乱躲开男人的吻,疯狂摇头,声音急得变了调: “我现在就去换衣服!” 半截袖是和陆以南同样汗蒸服,仿佛情侣装。 经过改良,可郝蕴穿着还是不合身,松松垮垮,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服。 陆以南骨节不经意擦过她脸颊刮伤。 “用上药吗?一会流汗浸入伤口会很疼。” …… 白天大西洋风平浪静,自助餐厅里,少女累得气喘吁吁,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 陆以南则从容得多,呼吸都未曾紊乱。 慢条斯理扎起一块牛排,放进郝蕴盘里。 这小身板,跑步还真受不住。 “成人影片不用看,我本意送给乐蔚看的。” 欸? 那是不是也不用…… 似是看透她心里所想,陆以南点头:“不用,在外人面前做足戏就好。” “陆少,是不想和蔚蔚小姐订婚么?” 郝蕴脸蛋健康粉嫩,柔柔依偎进陆以南臂弯:“我可以帮您,但有个条件。” 周身气压瞬间冷下去,她顶着压力,继续细声细语:“不多,后天拍卖会,您帮我拍下个东西就好。” 郝蕴昨天在包厢听富家子弟说,明晚游轮会拍卖一件藏品,古西周黄玛瑙珠。 是妈妈生前最喜爱的珠宝。 郝蕴一定要抢回来,将来带它回雪港,去妈妈的故乡。 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 陆以南亲密轻拍少女稚嫩脸蛋,笑容深邃:“姜小柒,敢和我讲条件?你是第一个。” “不对,你不是,上一个没规矩的,被剁成肉泥喂大黄了。” “说起来,大黄也好久没开荤,馋肉了吧?” 郝蕴拼命压下慌乱,盈盈抬眸:“陆少……您要杀我?” 陆以南怜惜别一缕头发至她耳后,轻捏了下少女粉嘟嘟耳垂: “本来舍不得,可你不听话,怎么办呢?” “人彘,听说过么?” 陆以南不紧不慢送入口中一块牛排。 “我做过,成品很美。” “老挝园区,有疯女人咬伤我,就绑起来,用锋利刀尖抵在纤细脖颈,一点点向下搅弄。” “她才二十岁,疼得哭都哭不出来,水灵灵大眼睛紧盯我,恳求放了她。” 郝蕴冷眼瞧瓷盘上五分熟牛排,莫名联想到血肉模糊人彘,忍不住恶心干呕。 “后来你猜怎么着?不小心割到她大动脉,温热鲜血溅了我一脸,死了。” “她的血难喝,一股铁锈味。” “你的呢?甜的,还是腥的?” 疯子!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! 陆以南缓缓走至郝蕴身边,发狠捏住她精致下巴。 “想体验一下么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