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对,与人多说话。”小语哭道:“这对普通人来说是多简单的事,可您知道,我家世子和常人不一样! 他为了让自己与常人一样,开始去宴会,开始做自己不喜欢的事。 他白天见多了人,说多了话,晚上就做噩梦。 他其实很害怕,很害怕你知道吗? 可他不敢表现出来! 因为他要让老太君知道,他已经长大了,已经可以自己做决定。 他的决定就是你!” 小语哭的泣不成声:“您没有见过他半夜缩在墙角的样子……” …… 花不言被玉翠请上了马车。 他原以为霍长安在车里的,可进去一瞧,只有桑宁在。 马上转身要下去。 “进来坐,我们行军打仗的人,没那么多规矩,我和你说说静雅的事。” 花不言留了下来,正襟危坐在车窗前,将车窗开了一半。 “嫂嫂要说什么?” 桑宁递给他一罐冻疮药膏。 “你自己上药还是我给上?” 花不言明显很不适,就算他如今已经比以前好很多,与女子单独在一车内,还是如坐针毡。 桑宁叹口气,用哄孩子的语气说:“涂上药,烤烤火,你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了。 我把你当弟弟,和你长安哥一样。” 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少年。 这样纯净的人,偏偏生在这残酷的乱世。 花不言默默的涂了药膏,又道了一声谢。 虽然他说话顺畅了,但总归还是个沉默的人。 桑宁又倒了热茶,递给他小糕点。 “小柿子。”她称呼。 花不言眉头动了动。 听出这一称呼的音调似乎不对,但好像也对。 可别人这样喊,就是冷冰冰的一个称呼,桑宁喊,就很亲切。 他在脑子里想为什么会这样,桑宁已经又开了口:“听说你以前经常和静雅去无人的河边玩儿,你们都玩什么呀?” 第(2/3)页